第八章
清晨7点刚过,杨就醒了。
枕着男人的臂弯,丰腴的身子缩在男人健壮厚实的怀里,杨看着搂着自己睡
的正香的男人,棱角分明的坚毅面孔即使是睡梦中也透着种威严,眉头皱着,似
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杨悄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
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杨的心目中是个矛盾体,明明是个诱奸玩弄自己的
混蛋,可偏偏许多时候又是温暖体贴的。正如杨自己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又爱
之入骨。
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注定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掌控。
把头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杨深深吸了口气,闻着男人的味道,有些意乱情
迷。
轻轻地在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啄了一口,杨悄悄翻身起床洗漱。
浑身又酸又痛,贞操带穿在身上给人不适的感觉,尤其是肛门处的臀缝被那
个不锈钢环撑开着,特别不舒服,杨站在落地镜前扭身看向自己的后面,腰部的
钢带下面,两瓣肥腻圆润的臀瓣间,一根细细的钢条随着身体的曲线伸入臀缝最
深处,那原本幽深紧闭的臀瓣中间,被不锈钢环撑开了个圆形区域,本该深藏在
臀缝深处的小小的肛门,此时却清晰地裸露在视野中,杨看着它,感觉自己就好
像每分每秒都在向人展出这最隐私的排泄器官,羞耻感油然而生。
杨轻叹了一声,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小心翼翼地如厕,不得不说贞操裤
量身定做,设计得确实很合理,冯看来真的是用了心思。裆部小便槽的宽度刚好,
尿道口正好在小便槽的正中央,还体贴地以尿道口为圆心开了一个直径更大些的
孔,小便能够顺畅地排泄,几乎没有溅污其它部位,大便随着杨肛门的收缩缓缓
滑落到马桶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擦拭肛门的时候有些困难,不过还好,
能够克服。
看来穿上贞操裤,除了臀瓣内侧被金属环撑的有些难受,以及不能性交外,
其它都还好,哦对了,似乎手淫也不能够了。
杨这样想着,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思想真是淫荡,怎么尽往那方面去想。
男人睡得很香,洗漱化过妆的杨没有打扰他,赤裸着身子轻巧地下楼,在楼
梯拐角处紧张地向楼下张望一眼,依旧一片狼藉的客厅,已是空无一人,只有空
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
穿上风衣,拉紧领子,遮住了丰腴诱人的雪白肉体,踩上高跟鞋,杨轻轻地
开门离开。
早上的天气很凉,还刮着不大不小的风,真空出门的杨感到透骨的寒意,单
薄的风衣遮不住冷风,透体冰凉。杨因为胸部丰满,不喜欢穿修身的衣服,以免
过于吸睛,因此外套多是宽松式的。这件风衣是那种宽松的大开领式样,领口很
低一直到上腹部,前襟只有一颗纽扣,平常穿这件衣服杨都会在里面穿一件高领
毛衣,此时风衣里赤条条不着寸缕,杨就小心地用双手掩住风衣的领子按紧,既
遮挡住胸口的深沟和大片肥腻雪白,同时也避免冷风吹进领口,吹到袒露着的乳
房上,虽然冷风早就把单薄的大衣吹透,但终究聊胜于无。
站在路口打车,风衣的下摆在膝盖上方,风吹过光溜溜的长腿,灌进宽松的
风衣下摆,把金属贞操带吹得更加冰凉,女人白嫩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
体凉冰冰的快要麻木了。
正是早高峰,车水马龙,行色匆匆的人群早就换上了厚实的秋冬服装,路过
的人群大都会诧异地打量这个在寒风中光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女人,然后在心里或
感慨或腹诽一下,匆匆而过。
迟迟没有空车经过,路边打车的人很多,大家都有些焦躁,有骂声传来,想
着自己在人群中亭亭玉立,貌似端庄美丽的外表下,风衣里隐藏的确实那么一具
戴着贞操带,一丝不挂、淫秽至极的肉体,杨忽然感到自己有些亢奋,小腹热烫
起来,似乎冰冷的贞操带也变得温暖起来。
杨按着领口的手捂得更紧。
忽然一阵大风,诡异的从斜下方吹来,女人身上只有一颗纽扣的风衣下摆被
风刮得门户大开,像玛丽莲梦露的经典照片一样被掀起到腰部,赤裸的下半身瞬
间暴露在空气中,仅仅被金属贞操带遮挡住阴部的无毛下体清晰地展现在汹涌的
人潮眼前,粉嫩、雪白,从后面看过去,女人笔直的双腿上方,圆润肥白的屁股
中间,一个金属环卡在臀缝中,小巧的肛门展现在视线里,纤毫毕现。
出乎意外的情况,令杨惊慌失措,只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似乎
没有了任何声音,仿佛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诧异、惊愕、贪婪、鄙夷,
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把刀刺向自己。
杨慌乱地双手去拉住被依然被风强劲掀起着的风衣下摆遮住下身,顺势蹲在
了地上,然而顾此失彼,失去了束缚的领口瞬间敞开,突然的猛烈下蹲动作令丰
满肥硕的乳房被双膝挤压着,从宽大的领口欢快地跳了出来大半,一侧鲜艳的乳
头漏了出来,被冷风吹得勃起的乳头坐落在饱满的乳房上,被挤得向上傲然翘立
着。
杨慌乱地又伸手去拉紧领口。
与此同时。
「哇!」赞叹声传来。
「我靠,居然全裸!」
「这女的牛逼啊,光屁股就上街了!」
「这女的是个卖屄的吧?」「肯定是,正常女的谁会穿成这样。长得那么好
看,估计不便宜。」
「这女的下面的铁东西是啥?我没看清,就看见这女的下面没毛。」「我也
没看清,哈哈,还是个白虎。」「我操,这女的胸真大。」
「我晕,我看到那女的屁眼了,你看到了吗?」「瞎扯,屁眼咋会能看得到。」
「真的,那女的屁股蛋子被啥东西撑开了,屁眼露在外面的。」
「妈妈妈妈,那个阿姨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她不冷的吗?」「宝宝别看,那
是坏女人,呸!真不要脸!」各种或窃窃私语或惊叹感慨或唾弃谩骂的话语声传
来,杨又羞又急,完全不知所措,只是像鸵鸟一样把脸深埋在膝盖上,躲避着众
人的目光,茫然不知所措。可大脑一片空白的同时,一个声音却突兀地在脑海响
起,那是女人自己的声音:「让他们看吧,我的肉体已经打开,全世界的人都可
以来观赏,我可以撅起屁股让他们仔细看清楚,我可以挺起胸,请他们来揉捏我
的奶子,揉的越用力我就会越兴奋,捏的越用力,我就会越风骚,这才是我,这
世上最淫荡下贱的女人。
「仅仅是几秒钟的工夫,杨却觉得整个世界时间已经停顿了,身体的所有神
经都变得异常亢奋和敏感,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液体就在这几秒钟里从阴道
流出来。
杨蹲在地上,周边的人开始拿出手机准备拍摄。
突然,一件外套被搭在杨的头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别紧张,是我,
你别说话,我带你离开。」陈福!
杨从失神中惊醒,马上分辨出了男人的声音。
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浮木,女人顾不上被熟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顺从
地站起身。
陈福戴着口罩,一只手搂住杨的肩膀,一只手帮忙拉好女人的衣服,一言不
发地快步离开。
杨乖巧地依偎着陈福,视线被搭在头上的外套挡住,看不到路,踩着高跟鞋
的女人被陈福带着走得踉踉跄跄。
转过了街角是别墅区的小路,陈福回头打量,见没有好事的人跟上来,这才
把搭在杨头顶的衣服围在女人的肩上裹紧,依旧搂着杨的肩膀,向停在路边的一
辆白色轿车走去。
直到上了车,两个人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
气氛忽然变得极度尴尬,两个人都不说话,杨突然发现自己逃离了围观的人
群,却陷入了同样窘迫的境地,女人感觉自己的脸滚烫,一定红的充血,恨不得
就此晕过去,不再醒来。
许久,还是陈福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是的,我看到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位,像是濒死的鱼,急促剧烈地呼吸了几下,双手捧住脸,
嘤嘤地哭了出来。
陈福抽出两张纸巾,侧过身子靠近杨递过纸巾,认真说道:「你别害怕,时
间很短,没有被人拍到什么,我可以发誓,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女人的抽泣停顿了两秒,突然扭身趴到陈福的肩膀上,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
陈福的脖颈,放声嚎啕大哭。
陈福欲言又止,默默地任女人紧紧地保住自己痛哭流涕,一只手在女人的背
上轻轻安慰地拍着。
杨哭了许久,才逐渐平复了情绪,接过纸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福递过去更多的纸巾,让女人擤干净鼻涕,帮女人擦拭仍不断涌出眼眶的
泪水。
「谢谢。」杨小声说道。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谢,你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情谊。」
「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可能只有去死一条路好走了。」
陈福没再回答,犹豫着斟酌了下语句,开口温声说道:「杨,你的事情我大
概知道一些,我要向你道歉,昨晚我跟踪了你,看着你进的那个别墅,在这里守
了一夜,不过也幸亏我跟踪了你,才能把你带过来,现在想来我也后怕,不敢去
想后果。」
杨低着头,安静地听着,没有出声,眼泪依旧不停地滑出眼眶。
陈福继续说道:「其实我是昨天才发现了你的事,起因……是咱们开会的时
候,我的笔掉到了地上,低头捡笔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你的……没有穿内裤。杨,
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默默地爱着你,即使咱们没有缘分在一起,但并
不妨碍我对你的情谊,只是我不说而已。所以我要先求得你的原谅,原谅我看到
那一幕后,被嫉妒和猜疑的情绪所调动,去看了监控,了解了一部分真相。」
陈福看着杨的脸,语气真诚,轻声诉说着。
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不怪你。」
「我知道冯就是那个幸运的男人,下午我又意外的得知你主动要求值班,以
我对你的了解,我马上知道有事会发生,所以宴席后我没有走,看着冯他们两个
人上车离开,我就一直在车里等着看你究竟要做什么,并且在零点过后真的看到
换了风衣的你打车离开了酒店,我就开车悄悄地跟到了这里。我也很难解释自己
为什么这么做,尾随你、偷窥你的隐私,可能是好奇,是偷窥欲作祟,又好像是
深深的嫉妒和痛苦夹杂着啃噬着我的心,总之我就跟到了这儿,并在这守了一夜,
直到看到刚才那一幕。」
杨转过身,低头不看陈福,把手掌放在陈福的手上,说道:「对不起,让你
失望了,我是个不值得你寄托感情的坏女人。」
陈福翻过手掌,握住杨的手,热切地看着杨的眼睛,有些激动的说道:「不,
你不是,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了,我了解你的为人,你绝对不是。我不知道那个男
人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是使用了卑鄙无耻的下作手段。杨,他是不是抓到了你
的善恶把柄,是不是他威胁你?一定是的,否则这些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如果
是的话,杨,你不要怕,交给我,让我来帮助你,好吗?」
杨的手也握紧陈福的手掌,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说道:「这段时间发
生的事,就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经常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迟迟醒不过来。陈福,
事情不完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太多事,一件接一件,我想理清楚,可紧接
着就又发生了下一件更可怕的事。」
说着,杨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敞开衣襟,把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在陈福的
面前,接着说道:「是的,正如你刚才在那边看到的,这就是我身上发生的事,
是的,他是威胁过我,可是,就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我,无论是他让我真空出门,
还是他在我下面锁上这个东西,我都居然是心甘情愿,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任
他摆布,就连我下面的毛发,也都是我自己一根根亲手拔掉的,我也不知道我是
怎么了,我觉得我像是中了邪,走上了一条云雾弥漫的道路,什么也看不清,漫
长得没有尽头,他就像是那条路前方的一个声音,让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我好像被奴役了一般,似乎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上帝,又总有个自己跳出来说」
往前走吧,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陈福,我好累,脑子一片混乱,一去思考就
头疼欲裂,你送我回去吧,好吗?」杨看着陈福的眼睛,用恳求的口吻说道。
陈福看着杨,女人精致美丽的面孔憔悴又疲惫,白皙丰满的乳房上遍布着淤
青和齿痕,猛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可以看出些许愤怒和痛苦,温声说道:「好
的,我送你回家,帮你请假。」说完,伸手整理好女人敞开的大衣,开车缓缓离
去。
第九章
车里的暖风开得足,杨被冻透了的身体逐渐暖和过来,一路上沉默着,眼神
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的家在一个新建的楼盘,低密度的楼盘容积率,绿化很好。装修买大件家
具的时候陈福来帮着拉过几次大件,乔迁新居的时候来喝过乔迁酒,轻车熟路。
在单元口的地下车库停好车,陈福熄了火,扭头用询问的杨光看着杨,见杨
依然在发呆,轻声说:「到了。」
杨仿佛突然从发呆中惊醒,看了一眼四周环境,哦了一声道:「好快。」想
了一下,想对陈福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两个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杨
才把搭在座椅背上的外套递给陈福,随后看着陈福的眼睛轻声道:「谢谢你,我
上去了。」说完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陈福看着随着杨下车的动作在风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忍不住叫住她:「要
不我送你上去吧,你这样,万一……」
杨犹豫了片刻,回到车上关好车门,转身看了眼自家车位,空荡荡的,军已
经上班走了,想了想,小声答应道:「好的,谢谢你。」
陈福飞快地下车,锁好车门,把手中的外套帮杨穿在风衣外面,帮她拉好前
襟拉链,检查了一下,说道:「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杨走在前面,一只手拉紧风衣的下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一路无话。
出电梯到了家门口,陈福小声说道:「好了,那我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
下。」
杨却从风衣口袋拿出钥匙插进锁孔,拧了两圈。
门已经锁过了,家里确实没有人。
杨把门推开条缝,略微偏下头,却没有敢回头看陈福,轻轻说道:「进来吧。」
一边推门进屋。
陈福站在门外,有些犹豫。
门口露出女人的半个身体,依旧拉着门把手靠在门上,低头道:「家里没人。」
陈福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下边有了反应的迹象,深吸了口气,从杨的身侧走
了进去。
家里安安静静的,三室两厅的户型,装修的很温馨,房间里打扫的一尘不染,
显示着女主人的勤劳贤惠。
陈福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杨递过来的热水,说着谢谢。
杨看着陈福衬衣的肩膀,那里还有些湿,口红和粉底掺杂着口红眼线、和粉
底,一大片污迹。轻声说道:「真不好意思,把你衬衣弄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
了吧。」
陈福低头看眼,连忙回道:「不用不用,没事的,我回单位再换一件就行。」
杨看了他一眼,走进卧室取出一件宽大的毛衣递给陈福,用轻轻柔柔地语气
坚持说道:「快换下来吧,洗得很快的。」
陈福接过毛衣,有些尴尬,说道:「我觉得你应该洗个热水澡,去去风寒,
早上在冷风里冻了那么久,会感冒的。」
杨犹豫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句,转身走进卧室,可能是觉得经过早上发生的
事情,自己对陈福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却是没有关门。
卧室的窗帘拉着,光线昏暗,陈福坐在那,看到女人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
裹在身上的外套和风衣一件件脱掉,丰腴诱人的肉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朦朦胧胧,
像羊脂玉,连忙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赵总你好,是这样的,我和杨经理上午要去防疫中心一趟,向您请个假。」
陈福对着电话大声说着,眼角的余光看到杨已经从卧室走出来,裹着一条浴
巾,手里拿着手机,露出的身体白得仿佛发著光,走到浴室门口,却似进非进,
身体趴在门框上露出一半身体,歪着头看着陈福听他打电话,秀发搭在肩上,裹
着浴巾的胸部乳沟深深,挤出一小半浑圆白腻的乳肉,一个款式独特的白金镶钻
项链坠在修长的颈项下闪闪发光。
陈福明显有些慌乱,连忙把目光移开,继续打着电话。
「是的,是的。也没什么大事,是说卫生许可证续期的事……好的赵总,我
们会把工作安排好的。」
放下电话,陈福呼了口气,额头微微见汗,平复了下情绪,才转身对着杨,
笑道:「和赵总说过了,你等会儿和餐厅也说一声。」
杨似乎被陈福窘迫的表现逗得有些好笑,精神都好了一些,扬了扬手里的电
话,看着陈福微笑道:「知道啦,谢谢你啊,那我就放心去冲澡啦。」
陈福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就像乌云中照出的一缕阳光,一下子冲散了心头
的阴霾,不由得有些痴了。
女人闪身进浴室,却又突然探头道:「换衣服。」声音居然有些娇俏的味道。
陈福连忙答应了一声,目送着杨关上浴室门,水声响起。
陈福这才起身脱下衬衣,换上杨送过来的毛衣,毛衣是杨的,但是非常宽大,
陈福穿上倒也不显得窄小突兀,毛衣质地很柔软,贴在皮肤上十分舒适,随着穿
衣的动作,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
陈福站起身,把换下的衬衣拿起,寻找洗衣机的位置,忽然想起杨早上蹲在
地上,下摆下摆应该是弄脏了,便走进卧室,把扔在一边贵妃榻上的风衣拿起。
风衣面料单薄,然而拿在手上被是有些重量,宽大的两侧口袋里似乎都有什
么东西坠下去,陈福掏了掏口袋,左边口袋里是一个小巧的化妆包,右边口袋里
的东西掏出来却让陈福愣住了。
那是一条黑色的皮项圈,对折着放在口袋里,真皮材质上有一圈钢钉,陈福
第一印象就是这是个狗项圈。项圈的挂坠和杨戴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一模一样。
陈福愣了愣,仔细打量那个骨头形状的挂坠,骨头的一面,有一个用碎钻镶
嵌成的M字样,陈福把挂坠反过来,另一面还有一排小字,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
快步走到客厅,陈福看着挂坠上的字,目瞪口呆。
杨的名字赫然刻在其上,身份却是一只狗,极尽羞辱淫秽的文字,把杨的基
本情况简明扼要地介绍出来。
在自己的心里女神一般的杨,其实不过是别人眼中的母狗,这样极尽羞辱、
宣示着母狗身份的饰品,却被杨时时刻刻戴在胸前,再想起女神那被贞操带牢牢
锁住的无毛下体,陈福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一块地方悄然的碎裂开来了。
极度的困惑,又有些愤怒,可是欲望却也像蔓延开的野火,熊熊燃烧。
此时,住建局大楼的某间办公室,送完孩子赶来上班的军脚步匆匆的走进来,
放下背包,看见科里两个小年轻正凑到一起在那对着个手机窃窃私语,不时发出
嘿嘿的淫笑,不禁奇怪地问道:「小王、小周,你们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戴着个金丝眼镜的小王抬起头,呲牙笑道:「科副,快来快来,让你看个好
东西。」
军好奇地走过去,站在两个人后面看手机屏幕,嘴里问着:「什么情况?」
小王看了旁边不远处办公桌的那位大姐一眼,小声说道:「今天一大早的事
儿,有个不知道从哪儿包了夜的野鸡,啥也没穿,就外面裹了个大衣在大马路上,
不小心走光被监控拍下来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给下载了发网上了,贼刺激,
你看你看,就这个女的。」
说着小王,点开视频,打开全屏炫耀地拿给军看。
军听了后也觉得有些刺激,便凝神看过去。
画面很清晰,应该是路面上拍摄停车情况的高清摄像头拍的。镜头里,慢车
道上行色匆匆,人行道上很多人在路边等车,一个穿着及膝大衣和高跟鞋的女人
双手抓着领口,光着两条腿背对镜头站在那,身体瑟瑟的,似乎是很冷的样子。
「准备啊,快来了,快来了。」小王笑着说道。
镜头里似乎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女人的大衣被整个掀起到腰部,露出了雪白
丰满的屁股,居然是一丝不挂,原本该是穿着内裤的地方有丁字形金属样的东西,
还没等看清楚,女人就捂住大衣蹲在了地上。
画面里旁边路人都看了过去,很快有个穿着衬衣戴着口罩的男人从镜头下方
跑过去,用件衣服遮在女人的头上,把女人扶起来,女人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搂着
快步消失在了镜头下方。
视频结束。
军看完,随即笑道:「就这?就这?就把你们刺激成这样?」
一边理了个板寸的小周赶紧接话:「科副,别急啊,这太快了看不清楚,要
放大了看,还有更精彩的呢。」说完,接过手机往下翻了翻,找到一张图片放到
最大,说道:「你看,刺激不刺激。」
军这次真的有些惊讶,被放大的画面是女人的臀部,好似金属丁字裤般的下
方,一个金属圆环撑开了臀瓣,虽然因为放大有些模糊,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女人
的肛门。
小王看军的表情,得意道:「怎么样科副,没骗你吧,刺激吧,屁眼耶,这
都成了头条了,可惜就是看不到长啥样。不过群里还有人说当时他就在现场,看
到了正面,那野鸡长得还挺漂亮,穿了个铁裤衩,下面一根毛都没,是个白虎,
后来胸也露出来了,据说贼大,也不知道是吹牛逼还是真的,反正没有实图。」
一边说一边哀叹道:「唉……真是好屄都被狗日了,小爷我这么年轻帅气,
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这么极品的女的却跑去当鸡,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小王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道。
军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笑骂道:「你还人心不古,赶紧收起来,有看这东
西的工夫,把工作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小王缩了缩脖子,和小周两个人乖乖回到工位上,开始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军一脸平静地走回位于办公室最后方的办公桌坐下,脑子里回忆刚才看过的
画面。
「长得好看,胸部很大,下面没有毛。」军脑子里下意识地想起妻子那白皙
光洁的下体来,心里一跳:「那大衣,似乎也见过杨穿过差不多的一件。」
军坐在那脸色阴沉地思索着,想了想,在手机上打开网页,在自己加的那些
乱七八糟的群里翻找着,果然,不一会儿,也找到了那个视频。
抬头看了看,办公桌前面,同事们都在忙,军把手机声音关到最小,打开视
频仔细查看。女人缩着脖子的样子,身体瑟缩着,蹲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踉踉跄
跄被人拉走的样子。
关上视频,军长出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杨。杨的姿态、举止自己太了解了,
永远都是那么端庄从容,画面里这个女人没有一处是自己记忆里杨的样子,那件
大衣,军也不很确定,只是隐约记得妻子好像穿过差不多的款式。至于小王说的
那几个特征,一是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同样的特征太容易雷同了,另外,军更认
为很大可能是群里的人在吹牛,毕竟没有实图,怎么吹都行。
想到这些,军豁达了很多,把视频和图片下载到手机里,心想这两天趁杨不
在的时候把那件大衣找出来对比一下。
正宽了心,突然有消息进来,打开一看,是她。
「早上走得太急,好像把睫毛膏忘在洗手间了,你快回去收起来。急急急!」
军腹诽:「粗心大意的丫头。」飞快地回信息:「没事,她要到晚上才回来
的,我中午下班回去收。」
对面秒回:「那就好,吓死我了,爱你。」一个亲吻的表情。
军微笑了一下,也回了个同样的表情,收起手机严肃地拿起手边的文件。
同一时刻,冯赤裸着身子,靠在床头看着手机,对着屏幕,脸上的表情晦暗
不明。
他想了一会儿,翻出杨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挂断,片刻后,有消息发回:「这会儿不方便,发微信。」
冯阴沉着脸,找出微信号,把视频和图片,以及群里评论的截图转发了过去,
打下长长的一段话。
「挂我电话!!!你在哪儿呢?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这个把你拉走的人
是谁?我猜是你的熟人,不是熟人你是不会这么顺从跟他走的。」
「这回你骚母狗的样子可出名了,估计有几十万几百万个人都看过你的屁眼
儿了,被这么多人看着评论著,你高兴不?我猜你一定特别兴奋,一定会流好多
水儿,我都能闻到你贱屄里的骚味儿了。你在大马路上露出大白屁股那一刻可真
下贱,美中不足啊,你的大奶子和骚屄没让拍到,哈哈,我真的是爱死你这个贱
屄了。」
「你现在一定跟那个人在一起吧,一定不方便接我的电话吧?你这么牛逼,
挂我的电话?你考虑过后果吗?中午下班来别墅找我,我给你上一课,叫你知道
挂我电话的后果!老规矩,穿个外套,里面啥也不准穿,不听话的后果你自己掂
量。这视频可是都没拍到脸的,你自己想清楚!」
「那个男的一定特别想操你吧,哈哈,看到你屄上挂着锁他是不是很懵逼?
摸得着吃不到的滋味,你们俩都很难受吧。要不你帮他口出来?别让人家憋
着了,你看我多大度,这救你的大好人你不能亏待人家不是?至于你,你就算了,
虽然我知道你看了视频一定会发骚,想被鸡巴操。」
「你看,我的鸡巴又硬了,把骚屄洗干净等着伺候老子,下午操你,不见不
散。」
发出消息,冯又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拍了一张照片,镜头里,黢黑的阴茎上
面的血管像蛇一般狰狞,紫红色的龟头闪着光。
冯满意的看了眼照片,发了出去,把手机一扔,翻身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陈福坐在杨家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机,脸色却阴沉的像要滴下
水来。
作为不大的本市今天最劲爆的新闻,陈福也看到了这一画面。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福在各色群里查阅着相关消息和评论,又到网上和论
坛里搜索,见没有更多的视频和照片流出,才呼出了一口气。
揉了揉眉头,多年办公室主任的经历,让陈福快速的有了行动方案。
浴室里的水声仍在哗啦啦的响着。
杨赤裸着身子蹲在花洒下边,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头发,滑过光洁白皙的,
流经肥腻圆润的臀,从臀缝里流下去,大部分像瀑布般滴落在地,小部分冲进贞
操带的缝隙,在阴部温柔地冲刷一番后从小便槽里流出。
杨在雾气朦胧里盯着洗手盆发呆,洗手盆的边缘,手机放在那儿,屏幕打开
着,不远处,一根黑色的睫毛膏傲然耸立。
时间过去了很久,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响着,陈福觉得有些不对劲,走到浴室
门外,敲了敲门,用对方能听到的声量问道:「杨?」
第十章
没有回应,陈福手上加大力度再次敲门,大声喊道:「杨,你没事吧?」
连续大力度敲门,喊话,可里面仍然没有动静,陈福心一横,猛地开门冲了
进去。
杨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被花洒的水流冲刷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洗手盆,沉默
着,一动不动。
陈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手机屏幕依旧亮着,画面上女人雪白肥腻的臀部
醒目无比。
陈福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探身关掉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先轻轻
地擦干杨的一头长发,然后简单擦了下女人丰腴肉体上的水珠,用浴巾裹住,打
横抱了起来。
整个过程,杨一直很安静,只是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前方,美丽的脸上
没有任何神采,仿佛行尸走肉。
陈福突然觉得心仿佛被人揪住般的疼。
把女人放在床上,陈福用浴巾细致地帮杨擦干净身体,女人饱满如水滴的乳
房随着陈福的动作微微颤动着,细腻的乳肉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上面却到处都
是淤青和咬痕;轻轻把杨的身体放平,陈福的手分开女人的双腿,把金属贞操带
与肉体拉开一些间隙,陈福把浴巾轻柔地伸到贞操带内,擦拭着女人光洁的下体
和后庭,期间陈福的手掌难免划过女人隐私处的肌肤,竟是如绸缎般丝滑柔嫩。
整个过程杨一言不发,默默地配合着陈福,乖巧顺从地像个听话的孩子。
作为十几年默默地爱着这个完美女人的男人,陈福曾经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
一亲女神的芳泽,也曾无数次在心中遐想,然而此时美人旖旎的玉体横陈在面前,
心目中女神最圣洁最隐私的部位都在他眼前绽放,陈福却没有生出一丝邪念,只
是感到心疼和怜惜。
轻轻给女人盖上被子,女人身下的乳胶床垫和鹅绒被很柔软舒适,想必杨一
定会暖和一些吧,陈福想着,温柔地拂开站在杨绝美面孔上的湿发,俯身柔声说
道:「情况我都知道了,你不要怕,我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不会出任何问题。
吹风机在哪里?你头发湿漉漉的,会感冒的,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慢慢和
你说,好吗?」
女人没有回答。
陈福俯身与杨贴的更近,手扳过女人的脸,强迫她对着自己,提高了声量说
道:「杨,你不要这样,清醒点好不好?事情还没有到世界末日,一切都可以补
救的,今天早上的事,我说过了,已经有了解决办法,就一定会帮你解决掉,你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振作点,不要这么垮下去好不好?」
杨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人在这里,灵魂却已经离开了身体。
陈福猛地晃动了一下杨的头,大声喝道:「看着我!」
「事情发生了,逃避没有用的,你这样有用吗?!有用吗?!你这样的状态,
你想想丹丹,你让丹丹怎么办?!让她怎么办?!」
陈福几乎是对着杨吼着。
仿佛被重启般,杨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定定直视着陈福的眼睛,眼神里
有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嘴里喃喃道:「丹丹……我的宝贝,妈妈是个坏女人,
妈妈对不起你……」两行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在发隙。
陈福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帮杨擦去眼角的泪,温柔地安抚道:「不是的,
你是丹丹的好妈妈,我相信你,丹丹也相信你,那些作恶的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的,杨,我向你保证。」
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陈福帮她擦拭,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杨看着陈福,手指着浴室方向,近乎歇斯底里地嘶吼:「他们就在那,在丹
丹的眼皮底下,就在我女儿的眼皮底下偷情啊,她才不到四岁呀,他们怎么可以
这样,怎么敢这样伤害丹丹,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福的手臂,嘶吼着,泣不成声。
陈福惊讶万分,却不便深问,只是柔声安抚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的美丽女人,
帮她擦去不断滚落的泪水。
杨剧烈波动的情绪在释放后略有回复,放开陈福的手臂,无力地喃喃道:
「自称爱你的人,却总是伤你最深。」
陈福已经明白了,显然,杨遇到的打击是双重的,本就被冯以及网络事件折
磨的心力交瘁,丈夫的不忠行为成了压垮这个女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守着杨,一遍遍徒劳地擦去她
眼角的泪水。
杨躺在那,安静了一会儿,轻声地开口。
「我和军是高中同学。」
「上学时候的我,其实很自卑,不爱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起因,应该是从小学时候我爸爸去世开始的吧,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我没
有。」
「后来到了初中,我发育得比较早,那个时候就和其他女同学不太一样了,
班里的人就在底下议论我,说什么的都有,很难听,开始还是背着我说,到了高
中就有人明目张胆地当面说我了。我就想着不理他们就是了,离所有人都远远的,
这其实只是在保护自己,可在他们嘴里,就变成了我傲娇的很,又想当婊子又想
立牌坊。你可能不知道,校园暴力,真的很可怕。」
杨自嘲地笑笑:「我只是比别人丰满了一些而已,这就成了我的原罪了。」
「我上学的那个高中,不是太好,那时候社会上也乱。有一次下午放学,不
知道是谁叫来了几个社会上的男孩女孩,在校门口堵我。」
「那个女孩很凶,上来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当时完全懵了,脸上火辣辣的,
耳朵里嗡嗡地响。她骂的特别难听,说听说我们学校有个爱勾引男人的波霸,来
看看是个什么骚样子。」
「然后他们几个就想把我带走,出租车都叫来了,我怕的不行,没有人帮我,
大家都是同学,可大家都只是远远地围着,就像在看出好戏。」
「我和军同班,那个时候的军,是我们学校的明星,学习好,篮球也打得好,
个子又高,长得又帅,学校里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杨停顿了片刻,轻声道:「我也喜欢他,偷偷的那种。」
「我被他们拽着上车,我心里知道被他们带走的后果是什么,拼命挣扎着不
走,可是那个女孩子,拿了一个单面刀片,就这么放在我脸上。」
「被刀子顶着的感觉,真的无法形容,我能感觉到那刀刃,就这么搁在我脸
上,冰冷、锋利。」
「我吓坏了,浑身都是僵硬的,腿却软的要命,我从小胆子就小,一直都是
谨小慎微的,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种厄运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陈福眉头紧皱,撑在床沿的左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
「我被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外面突然特别吵,有人在大
声骂着,我看不清楚,就只看到外面人影晃动得厉害,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我
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人拉开车门喊我下车,那几个小流氓都跑了,喊我下车
的那个人是军,他头上流了好多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把校服都染红了,可是他
却咧着嘴,牙齿白白的,冲着我笑。」
「那时候我就一个念头,军,他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跟我说其实他也早就悄悄的喜欢我了,只
是不敢跟我说,被喜欢的男孩子表白,真好。」
「军每天会跑到我家院门口等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们两个一起上学,
一起回家,我看他打篮球,和他一起翘课去看电影,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吹着风
听他吹牛,觉得生活真是从所未有的美好,那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了。」
杨轻声诉说着,许是回忆起了那段美好,眼睛很亮,美丽的脸庞似乎都罩着
一层朦胧的光。
「后来毕业了,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我复读了一年,招工进了酒店。」
说着,杨看向陈福,说道:「和你一批进了酒店。」
陈福点点头,柔声道:「是啊,我记得,第一次岗前培训,你站在一群女孩
里,那么的与众不同、光彩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这一看,就是十几年。」
杨似乎笑了笑,继续说道:「军上了四年大学,我们就写了四年的信,有一
次他过生日,我偷偷请了假,买了好多好吃的坐火车去北京看他,出现在他面前
的时候,他正被几个女同学围着说话,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给了他。」
「那次事后,他搂着我,对我说,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
「后来就结婚啦,他父母不太满意,军本来是可以留在北京工作的,为了我
回到了咱们这个小地方,可军坚持,他父母也没办法。」
「我们结婚后住在他父母单位分的一套特别小的老房子里,两个人刚上班,
工资都很低,可是我们过得特别开心,我那时候在人事当小文员,我们俩除了上
班,下班时间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就是腻在屋里,每天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他对我说:杨,我们要个孩子吧。再后来,第二年,
就有了丹丹。」
「上帝赐给了我们最完美的礼物,我们两个每天除了围着孩子转,更如胶似
漆了,军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陪我们。军特别喜欢小孩,总是抱着丹丹说,宝贝快
长大吧,长得想你妈妈一样漂亮,像个仙女一样。我看着他抱着女儿,阳光洒在
他们的脸上,是那么的明亮,就觉得,生活幸福极了。」
「不过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军比较懒,家里油瓶倒了都不舍得起来扶一把,
家务活一直都是我在做,之前没有丹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好像是
天经地义的。有了丹丹后,各种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换洗尿布、夜里起来喂奶、
各种各样的。」
陈福点头道:「是啊,带孩子很辛苦的。」
杨继续说道:「是啊,我又是个有洁癖的,刚出院那天回到家,家里一层灰,
我就开始打扫卫生,军就趴在婴儿车那儿看孩子,完全没有帮忙的意识。我休完
产假上班,一天要跑好几次回来给孩子喂奶,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还要做饭洗衣
服打扫卫生,真的是很累。」
「我们开始吵架了,不过还好,吵归吵,一会儿就好了。」
「转变是从我调到餐饮那一年开始的,开始早出晚归,常常是晚上10点过才
到家,军开始有了怨言,老是说这破工作,不要再做了,我也只能哄小孩一样哄
他,工作哪能说辞就辞呢,辞了做什么呢?」
「去年,军升了副科长,应酬变得多起来,他们科管着好多审批,权力很大。
军开始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甚至偶尔的夜不归宿,我每天晚上下班已经
很累了,还要去他父母那里接上丹丹,再回家忙活着哄孩子睡觉,打扫卫生洗衣
服做家务,我们两个说的话越来越少,吵架却越来越多了。」
「吵架归吵架,我依然爱他,可是接下来我发现他越来越反常,经常躲在阳
台或者小屋打电话,手机开始藏着不让我看,你知道女人的直觉是非常敏感的,
我就猜他外面有人了。直到有一次,他又喝得烂醉回来,躲在客房发消息时睡着
了。手机扔在一边,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触目惊心。」
「我摔了他的手机,和他大吵了一架,丹丹被吓得大哭,军向我道歉,求我
原谅他,我不肯。」
「我们开始分床睡,他试着和我说话,可我不想原谅他,覆水能收吗?破碎
了的镜子能重圆吗?我不相信,可是,我还有丹丹。」
「幸好还有丹丹,日子过得不至于那么了无生趣。每天在餐厅十几个小时,
面对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筋疲力尽,回来还要做各种家务,清理卫生,真
的是好辛苦。睡前陪丹丹玩、哄她睡觉,就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冷暖自知。」
「本来餐厅工作就免不了应酬,我又不开心,那段时间我经常喝酒,有时还
喝的会有些多。」
「冯就是在那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第十一章
「我其实早就认识冯,在人事的时候就认识,他经常来赵总办公室找赵总,
每次来总会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们带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从来都是西装革履,
说话也风趣。」
「所以大家都喜欢冯,我也一直觉得冯是个很好的人。」
杨说着,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后来那段时间我心情不好,有次赵总请冯吃饭,让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
赵总说要送我,冯问我住哪儿,说他带了司机,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路上军的妈妈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还不回家,说丹丹一直在问妈妈什么
时候来接她,说我一个女人家,天天半夜才回去什么的。说的有些难听,我喝了
不少酒,压不住火就和她在电话里吵了几句。」
「挂下电话我就哭了,冯很绅士地照顾我,给我递纸巾,开导我,像个温柔
的大叔。」
「刚才我说了,我很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冯的年龄,和他的温柔体贴,或
许是唤起了我心里对父爱的渴望吧,我借着酒劲,就把自己面对的不顺和不开心
都和他倾诉了,就像对自己父亲倾诉一样。」
「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的插一句安抚的话,很贴心,也很绅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了孩子,又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看着我们进了电梯,才
走。」
「我们加了微信,冯开始时不时地在微信上和我说话,我们开始在微信上交
往。」
「只是普通朋友那种,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杨。」
「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冯给我的感觉是几乎无所不知。而且他总是
能敏锐地从我的语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绪,说的话总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处地就
我的问题或是困惑给出合理的建议,那段时间我感觉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轻松了许
多。很多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上天派来弥补父亲角色带给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
人生导师。」
「冯那以后来酒店吃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有应酬基本都安排在这,每次
我都会过去打个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几杯酒帮他应酬,不多喝,冯也不
强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总是出面保护我,不让我多喝。」
「大概有一个月左右吧,餐厅开始装修了,冯比较重视,经常过来亲自坐镇,
你知道的,赵总还专门给他在酒店留了间客房。」
「我是餐饮经理,他是装修公司老总,那段时间就几乎每天见面,白天盯装
修现场,中午他总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饭。」
「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说话,几乎都是在听他说,他总是滔滔不绝的,
总能找出话题逗我开心,不知不觉地就是大把的时间过去了。」
「我在想,他的脑子里怎么总是装了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从他的最里面说出
来总是那么生动,真的是仰慕极了。」
「那段时间心情很好,白天盯装修虽然也累,但和冯在一起就觉得时间过得
很快,而且终于可以不用半夜回家了,丹丹也开心,每天早早地见到妈妈,高兴
的跟什么似的。」
「后来,就到了那一天……」
杨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颦着眉头,眼神里有着些复杂的情绪。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说他今天生日,问晚上能不能参加一下,我当时犹豫
了一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还祝了他生日快乐,冯当时很开心的样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了个小蛋糕,给他买了生日礼物,是个Zippo的打火机,冯
烟抽的很凶,我好心劝过他几次,他总是笑着说是是是,该怎么抽还是依然如故。
我化了好久的妆,换上了我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到了地方才知道就我们两个,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眼神特别亮,好像
有些惊讶的样子,他跟我说他被惊艳到了,夸我美的像个精灵,说的我脸都有些
发烧。」
「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呢?」
「冯拿了两支红酒,罗曼尼康帝,我说太贵了,咱们就喝点一般的就好,而
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着说就只有这酒才能配得上你,别的酒都不够格。」
「那顿饭我们聊得很开心,他吹了蜡烛,我给他唱了生日歌,冯特别开心,
频频地给我倒酒,到后来我感到头有些晕了。」
「我就说我要回去了,冯对我说时间还早,他办公室就在楼上,可以上去喝
几杯茶醒醒酒。我推脱了几句,想着醉醺醺去军父母那里也确实不太好,也就同
意了。」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冯的办公室特别大,装修得像个庙似的,进门他就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嘴
里说爱我什么的话」
「我完全懵了,而且头晕的厉害,我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挣扎了,或许有,但
那点挣扎在冯那么强壮的男人面前毫无用处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边倾诉,说每天想着我有多痛苦,他有多爱我,说看着我
那么辛苦他有多心疼,诸如此类的,不停地在说,嘴里呼出的热气吹到我耳朵上,
痒痒的。」
「我头晕的厉害,听着他在我耳边的诉说,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一样滚
烫。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么多好听的情话,军除了刚开始追求我的时候,之后
这么多年甚至没有说过我爱你三个字。」
「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
有些自得和窃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冯把我扳转过身,低头吻我,我都没
推开他,他吻起来像个强盗,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的嘴里。」
「那会儿我已经没有思想了,只是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与我
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吻得特别疯狂,我无法呼吸,也什么都不去想,就任由
他把我抱进了他的休息室。」
「我们一直在接吻,那张床很大,特别柔软,冯压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脱掉
的时候我们还在接吻。」
「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夸赞我的身体,我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
看着那个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飞快地脱个精光。」
「我羞惭地要死,却分明感到自己从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脑子里告诉自己,
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为止,赶紧逃离这里,立刻,马上。然而在冯趴
在我的下身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让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
我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定是中邪了,这三十几年除了军,我连跟男人说
话都很少,我和军的性生活很节律,没有的日子我也从来没有想,我甚至一度以
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当那个男人把我的双腿张开到最大,拿着手机凑近拍
照的时候,当他放下手机,仔细凝视着我的下体的时候,我竟浑身火热,脑子里
幻想着让他亲上来。」
「冯真的亲了上来,他赞叹着,说我的下面是他见过最美的,没有之一,说
他爱死我了。」
「军从来没有这样亲吻过我的下体,我也没有让他这么做过,我们都觉得那
里很脏。」
「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这么亲吻着自己的下身,那种感觉我真的无
法形容。」
「冯用手分开我的阴唇,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阴蒂和阴道边缘舔舐,每一次舔
舐都让我浑身像触了电般颤抖。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惊,我自己
能感觉到下面流出的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我竟然被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很
快地玩到了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惊,」「我和军之间的性生活是规律的,有时
也会有高潮,但冯把我玩弄出来的高潮的快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刻骨铭心,
蚀入骨髓。」
「我躺在那里,脑子里始终昏昏沉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跪在我的下体前,用
手握着阴茎往我身体里塞,他的阴茎大的让我惊讶,我有些害怕会不会受不了,
会不会被伤害到。」
「事实证明什么也没有发生,冯就那么慢慢地插入我的身体,一直到底。」
「冯在动着的时候还在说着夸赞我的话,但是他的语言开始变得越来越粗俗,
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说我的这对大奶子他玩一辈子都不够,把我的下身叫成屄,
把做爱称为操屄,说他的大鸡巴这辈子就没操过这么紧的屄。」
「我本该感到恶心,感到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没有,这些粗言秽语反而
让我的情绪又一次被调动得高涨,我的身体从没有那么敏感过,冯每次捻动我的
乳头,下身的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我想要大声叫出来。」
「我真的叫了出来,而且延绵不断连成一片,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我从来没
有那样叫过床,声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说到这儿,杨看着陈福,自嘲地笑道:「现在是不是觉得你心目中这个完美
的女人,骨子里却是个荡妇淫娃?」
陈福没有做声,右手拂去杨脸颊的一丝碎发,沉默地看着杨。
杨把目光移开,轻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从骨子里就是这样
的吧。」笑了笑,杨继续讲述。
「冯在过程中一直在录像,说的话越来越粗俗,到后来简直就是在谩骂,骂
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被骂的羞惭欲
死,可是我的叫声却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着他的冲撞。
我就在他的骂声里,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
「冯后来射到了我的阴道里。」
「完事后我一直在哭,心里后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谅军的不忠,
自己却比他更加淫荡。」
「冯拿来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擦得特别耐心,然后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安慰,
抱得紧紧的,声音很温柔,他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跟刚才那
个凶狠粗俗的男人判若两人。让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冯哄了我好久,赌咒发誓说他深深的爱着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活,
说他这辈子都会关怀我、爱护我,总之说了好多好听的情话,这方面,他擅长。」
「然后他又说刚才那些只是床第间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然
后他又说,他发现我对这些话好像特别敏感,问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别地满
足。」
「啰啰嗦嗦说了好久,我脑袋木木地,就那么听他说。」
「他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就那么自己走了回去,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我
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觉我这辈子的眼泪都在那
一天流完了。」
「我把这件事埋在了自己心里,跟谁也没有说。后来几天我都没有再理冯,
一直躲着他,装修的事情交给了助理去跟他对接,我删了他的微信,拉黑了他的
电话。心想着就让这都过去吧,当作做了一个旖旎的梦,彼此相忘于江湖,若你
安好,就是晴天。」
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么能忘掉呢?那一夜发生的事刻骨铭心,早就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每个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种种就会在眼前浮现,那几天我总是
做梦,梦里我又和冯在一起,赤身裸体、彼此交融。」
「被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骗上了床,本来不是该恨他的吗?可是我却一点不
很他,只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过轻浮,为人妻为人母却和别的男人每天眉来眼
去形影不离,自然会给人以某种暗示。冯那么优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检点的话,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强迫我,发生的一切就像两情相
悦、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冯,我想我是爱上他了,爱的不可救药,无法自拔。我
感到无边的恐惧,我不能这样下去,即使军不再忠诚,可我还有丹丹,我最爱的
女儿啊,我的女儿不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请了假,在家休息,一方面逃开,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冯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家,就那么买了礼物找上了门。」
「那次是白天,军上班去了,丹丹去了幼儿园,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我知道
自己不该给冯开门,知道开了门以后将会发生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开
了门。」
「我堵在门口,求他走吧,放过我,可冯就那么强行抱着我,不管不顾的,
说他爱我,说他这几天见不到我感觉魂都没了,声音大的我怕四周邻居都能听到。」
「我吓坏了,把他拉进屋,结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现。
我们就在我和女儿睡觉的床上做爱,在自己家里和别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
居然不是愧疚,而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兴奋。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了,那个男人
做爱时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强健、暴力,却总能把我带上最快乐的巅峰。」
「那次完事后,他抱着我,一边诉说他对我的爱慕,一边又说知道我的难处,
他可以不奢求我离婚跟着他,我们两个可以做一辈子的情人,他说他会永远爱我,
永远给我快乐。」
「我相信了,答应了他。心想着和军的感情已经名存实亡,彼此只需要保持
明面上的婚姻就好,这样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寻找各自的快乐,丹丹也不会失去
爸爸妈妈,大家皆大欢喜,挺好的。」
「我们从那以后又开始形影不离了。我们每天找各种地方疯狂做爱,办公室、
包间、外面开房,甚至在他的车里,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瘾,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每天见不到他就会疑神疑鬼,想着他在哪儿,是不是又和哪个别的女人在一起,
心里就会酸酸的。他那么优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冯和我在一起,从来不带套,他说他不喜欢,觉得戴套是在和一个乳胶袋
子做爱,没有感觉,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药,似乎是天经地义一样的。」
「有一天他和我说,他不喜欢女人下边的阴毛,觉得又乱又脏,然后拿出来
一个专门除毛的工具,让我自己动手拔掉。其实我下面的毛发本来就不多,也很
细很软的,可是他不喜欢啊,我就听他的把它们除掉。」
「他让我靠在床头打开大腿,然后一步步地教导我,让我自己把自己的阴毛
除光,他则趴在我的两腿中间,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录下整个过程。」
「所谓的除掉,其实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对着男人把大腿张开到最大,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主动展示出
来让男人拍摄,在男人的凝视和指挥下自己动手拔掉阴毛,每次这种场景给我带
来的羞耻感和兴奋都无法形容,兴奋到似乎把阴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
掉。我疼得掉眼泪,头脑却晕乎乎的,像个木偶般听从他的教诲,我甚至感觉哪
怕漏掉了最细小的一根阴毛都是对他的亵渎。」
「我爱他爱得完全没有了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于就快要超过了丹
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见他,下面的阴毛长出来了,
我就会自觉地自己主动拔掉,他似乎对去除我的阴毛有一种异样的嗜好,每次都
会盯着我自己动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边,也要我和他视频,自己拍给他看。
我为他做着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耻之事,却还甘之若饴。」
「然而冯对我越来越不温柔,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吃饭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
温柔体贴也似乎都成了过往云烟,和我在一起逐渐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和我做爱。」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尘土。他那么高大阳光,风趣幽
默,我在他面前总是自惭形秽。」
「他做爱的时候开始经常嘲笑我,讽刺我,说我表面上清纯知性,骨子里却
淫荡下贱,其实就是个闷骚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阴茎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着埋
怨说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了,说我肚子上的妊娠纹丑的要命,影响他的情绪。常
常是一边压在我身上做爱,一边骂我,越骂越难听,似乎他是真的很愤怒,骂着
骂着就常常会一口唾沫啐到我脸上。」
「这种被人一边像个牲口般分开大腿用力插入着,一边辱骂唾弃的感觉,简
直要让我羞愧难堪的快要疯掉,可是我的身体却每每在这个时候越发的敏感,那
些难听到极点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脸上的唾液,却在让我羞耻之极的同时,也
给我最强烈的刺激。」
「我羞惭欲死,却高潮不断,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给我带来极致
的羞辱和极致的性爱体验。」
「然而每次一切结束后我都会哭,哭的特别特别痛,我觉得他不再爱我了,
对我没有了怜惜,感觉身体里原本的我正在一点点死去,正在成为他的一个玩物,
而我却毫无办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后,他就又变成了那个温柔体贴的男
人,他总是紧紧抱着我安慰我,他说他爱我,胜过爱任何人,可是正是因为他太
爱我,他想到我之前有过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说想到我是个可以背着丈夫偷
情的淫荡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应该是个纯洁无瑕、完美无缺的女
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纯洁的,让他永远无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
我对他的诱惑,舍不得放弃我,他说爱上我是他这辈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着和他说,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这么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
我们就当从没有认识过。可他说不,他说他太爱我了,我虽然不好,虽然令他失
望,可是他爱我,太爱了,爱到永远不会放手。」
「他虽然对我越来越严厉,让我越来越怕他,可却对我越来越大方,隔三差
五就会给我几千上万的发红包,买各种礼物,都是那种大牌的奢侈品,我说我不
需要,他就非常严厉地告诉我说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着廉价衣服出门,那是在丢
他的脸。」
「他给我买东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对我多变态,他开始在做爱的时候一边骂
我一边打我,打起来不管不顾,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经常到处打得通红一
片,很奇怪地是,我这么胆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
让我叫的更兴奋、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说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
条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适应了他的这种淫虐式的性爱,他
的辱骂和巴掌似乎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我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后来他和我说,既然不能得到完美无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里是渴望性爱
渴望疯狂的,那么他就会换个方式爱我,他说他会最大限度地满足我内心的欲望
和淫荡,给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乐。」
「我竟然相信他说的话,没有任何反驳,连一点念头都没有。我的骨子里可
能真的是淫荡的,正如他所说的一样,无论我怎么在心里去解释去反抗,我的身
体不会说谎。我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会以更疯狂的方式来奸淫我,我会一步步的
堕落进更深的深渊吗?这让我感到恐惧,却分明感觉到更多的居然是一丝期待。」
「过了不久,他就给了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让我去作陪,以前这
种场合他从不劝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说这次很重要,涉及到几千万的生意,让我
陪客人喝尽兴。」
「我喝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个满身都是刺青的强壮男人正压在
我的身上用力耸动。」
「我完全懵了,精神几乎崩溃,哭喊着,拼命想挣脱,可那个强壮的男人箍
着我的上身,阴茎就像是钢钉一般把我牢牢地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冯凑过来抱住我的上身,对我说,宝贝,感觉到在你阴道里进出的阴茎了
吗?你感受到它的坚硬和粗大了吗?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宝贝你真厉害,醉晕
过去还能流那么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了好几次了吗?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
更极致的性爱,好好享受吧。」
「被三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没有想过,我的身体
再次出卖了我,我从最初的愤怒、恐惧、心丧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没有经
过多久的时间。」
「下体被两根阴茎同时挤进来,这种极度的刺激,让我再次沦陷,我脑子里
不想别的,也想不到别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只有阴道里那两根粗大的阴茎,
想让他们插进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个男人做了多少次,那三个男人完全不把我当人看,
一边说笑着对我的身体各个部位品头论足,一边以各种难堪的姿势奸淫我,轮流
上阵,就像排队上公共厕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终到了多少次高潮,到了最后我摊
在床上,下身都是红肿麻木的,两腿间流出的精液多的吓人,把床单弄湿了好大
一片。」
「他们把我抬个物件一样抬进浴室,两个人站在那,分别箍着我的上身和腿
弯,让我两只手臂分别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们分开的大大的像只青
蛙,悬空在那里,冯拿着花洒像清洗一件什么东西一样冲洗着我。三个人就在我
耳边肆无忌惮地嬉笑评论著我的身体,赞叹着我的淫荡,板着指头争论著我的高
潮次数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着我的高潮反应,商量以后怎么玩我,
约定下次玩我的时间,似乎这一切无需和我交流,完全与我无关。」
「他们两个先离开了,走之前冯建了个小群,群的名字叫杨经理调教群,把
我的群昵称改成杨经理,把一直以来给我拍摄的视频和照片都发到了群里,我缩
在被子里,恐惧得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我不敢想象这些东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该
怎么办,恐怕我只能去死了。」
「冯知道我在恐惧什么,笑着安慰我说不用担心,这些东西只会在我们这几
个人之间交流,绝不会外泄。那两个男人也赌咒发誓不会外泄,说这是老规矩了,
兄弟们在一起玩得多了,一直都这么玩,小杨你刚和我们接触还不知道,就是留
着自己图一个乐,没谁会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毁了大家的兴致、砸了大家的床
板。」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成了这几个男人玩物之
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们说的是真的。」
「这之后那两个男人开始单独找我,开始我不想答应,马上换来的就是冯疾
风暴雨般的呵斥和辱骂,冯说让我不听话的话想想后果,我想了后果,那后果确
实不是我能承担的。」
「在那之后我就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个妓女,
冯让我每天早上在群里轮流向他们每个人说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轮流向他们道晚
安,每次不管和谁鬼混过后,要自己把过程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群里,然后在群里
向奸淫我的人说谢谢,他负责监督……悲哀吗?我甚至不如一个妓女,妓女还是
收钱卖身你情我愿,我则每次都是主动送货上门,还要向他们请安道谢,想想自
己,真是下贱。」
「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经知道了,这次是四个男人,还要加三个女人,
我被他们轮流奸淫,被他们各种羞辱,那种羞辱我没办法跟你启齿,昨天一整夜,
就是他们七个人在玩我这么一条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条母狗,叫床声大的我
自己都惊讶,被他们七个人玩了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了多少次高潮。」
杨自嘲地笑了笑,掀起被子,露出丰腴白腻的肉体,手指在金属贞操带和贞
操带外露出的光洁下体之间来回轻轻摩挲着,拍了拍金属贞操带,看着陈福说。
「是的,母狗。你看,陈福,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贤妻良母,
我只不过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锁起来当做私人玩具予
取予求,戴上男人赐予的狗项圈,被人牵着爬来爬去的母狗。」
陈福沉默,太阳穴的青筋跳动,默不作声。
「不用为我生气,也不要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可能都是这样的了,我摆脱不
开了,我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坏,可能是由奢入俭难吧,就像冯说的,我已经食
髓知味,体验到这些极致疯狂的刺激后,再想回头怕是很难了。」
杨叹了口气,伸手抚摸陈福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抚平它们,眼神空洞地
看着前方说着。
「唯一让我放不开,让我恐惧的,就是丹丹了。我其实已经根本不在乎军找
别的女人,自己都做了这么多无耻的事情,还有什么脸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
这么愤怒,是因为,他怎么能,怎么敢,在丹丹还在家的时候,就把那个女人带
到家里来,如果被丹丹看到,对丹丹会是多大的伤害?!还有就是,我现在怕极
了,每天怕他们几个把我的视频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视频里的自己被人认
出来,如果传到丹丹周边的人那里,我真的是活不成了。」
杨说着,面无表情,眼泪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陈福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沙哑,艰难地开口说道:「杨,关于你这段时
间的经历,我了解了,我现在无法给你太多的意见,事实上我也需要时间去消化,
去冷静地分析一下。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发生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你的错,至
于症结在哪里,怎么摆脱出来,我暂时还给不了你答案。」
第十三章
陈福揉了揉脸,吐了口气说道:「我们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放心,那段视频
我仔细看了,不会有问题,唯一可能出问题的大衣和鞋子,我一会儿陪你去商场
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样的,这些扔掉就是了。至于你丈夫和那个女人那边的事,我
想你还是要和他心平气和他谈谈。」
杨看了陈福一眼,轻轻说道:「谢谢你,陈福。」
陈福看了看手表,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紧走,先去买大衣,
然后还要赶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们就走。」
杨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买衣服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快走
吧,我们中午在酒店见。」
陈福坚持道:「时间来不及了,女人出门,又要吹头发又要化妆,再去买衣
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了,我去办吧,中午给你送过去。」
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你的精神状态,让
我很担心。」
杨叹了口气,说道:「刚才和你说了这么多,不管有多么难以启齿,多么肮
脏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倾诉出来了,你知道的,我处于这种状
态已经很久了,我还是能调整过来的。」看着陈福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微笑了一
下,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放心吧,即使是为了丹丹,我也不会做傻事的。」
陈福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们一起打车也确实不方便,
万一被人看到不好。」
杨却伸手拉住陈福的手臂,从床上下来,两只如玉般的手臂从陈福的腋下环
过,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仰起头,不待陈福愣过神来,花瓣般娇艳的嘴唇
已经吻在了男人的嘴上,柔软的舌头轻松地叩开男人的牙关,探了进去。
女人的舌头在陈福的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味道甜香,两只丰硕肥腻的乳房紧
紧贴着男人,柔软的触感传来。男人原本骤然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突然紧紧地
抱住女人,疯狂地亲吻着女人娇艳的唇。
两个人疯狂地接吻,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松开陈福的嘴唇,大口喘着气,梦
呓般轻声道:「陈福,我想要你。」声音细如蚊讷。
陈福的双手滑过女人细腻的皮肤,到女人的私处,触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两个人都醒过神来。
女人尴尬地推开陈福,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福,对不起。」
陈福的表情异常复杂,冲动、愤怒,更多的却是怜惜。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女人又轻轻地抱住陈福,隔着男人的西裤,白
皙似葱管般的手指轻轻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阴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硬和火
热,脸颊微红,低声喃喃说道:「对不起啊,陈福,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用
嘴的……对不起啊」
陈福脸涨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拥着杨丰腴的肉体,低声说道:「没关系
的,杨,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他把女人的脸捧住望向自己,认真
的说道:「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很重要,我希望你认真考虑后再回答我,
好吗?」
女人眨了眨眼,点头。
陈福异常严肃,看着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摆脱这段经历,完全摆脱,
和冯,以及这段过往彻底告别,从此再无任何关系?杨,我希望你认真地想清楚,
我希望你给我的是发自内心的答案。」
杨把脸庞重新贴在男人的胸膛,眼神里有些许困惑和迷茫,过了好一会儿,
才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桩接着一桩,
让我无瑕去想。我其实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思考我对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
一切反应,我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那个安心工作、相夫教子与世无争的
我,和这段时间那个疯狂以及……淫荡的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
道,我一直很混乱,无法静下来去想,所以陈福,我真的不知道。」
陈福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帮你争取一段冷静
思考的时间,我希望你深思熟虑后能给我一个答案,这样我才能够知道要怎么来
帮助你。」
杨抬起头,看着男人的眼睛,颦着眉头,绝美的脸庞闪着一丝希冀,轻声说
道:「谢谢你,陈福。还有,答应我,不能做傻事,因为不值得。」
陈福笑笑,伸手抚平女人的眉头,说道:「我这么聪明,怎么会做傻事呢,
相信我,不会的,好了,我得赶紧走了。」
松开温软的女人肉体,陈福找了个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装进去,穿
上外套,拉起拉链遮挡住脏了的衬衣,把自己用过的水杯收好,又检查了一下室
内,确认没有什么遗漏后,轻轻地吻了杨的额头一下,开门离开。
杨送走了陈福,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起身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细致地
化了妆,换了身衣服,找出了个手包,想了一下,把扔在贵妃榻的皮质项圈装进
了包里,在穿衣镜前左右扭转身体审视了一下,也出门离开。
中午时分的员工食堂,人声熙攘,杨和餐饮部内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
些心不在焉,安静地用餐,远远地看到陈福走进来,目光扫视找到杨,微微点了
点头,杨赶紧把目光移开,脸颊微微发红。
她明白陈福的意思,应该是已经买好了大衣,让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了,杨低头吃饭,嘴角却不禁抿了起来。
陈福打了饭,远远地坐在杨的斜对过,看着那个低头小口吃着饭的婉约女子,
莫名的心情舒畅。
军下了班,没去单位食堂用餐,开着车急急匆匆地赶回家,进门直接冲进浴
室。
洗手台上,黑色睫毛膏静静地耸立着,地上湿漉漉的,墙壁的瓷砖上满是水
汽挥发过后遗留的水迹。
军一惊,连忙抓起睫毛膏揣进裤袋,转身四处审视。
家里没人,主卧的被褥凌乱着,用过的浴巾搭在贵妃榻上。
军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在杨挂的整
整齐齐的一排大衣中间翻找着。
没有那件大衣。
杨回来过!
值了夜班的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回来?记忆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
单位了还是什么?那件大衣和视频里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没有动,那么杨到底有没有注意到?
军站在那里,整个心都乱了。
时间来到两点,餐厅的午餐时间已经结束了,陈福提了个黑色大袋子,来到
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再敲,里面安静依旧。
轻轻压下门把手,门开了,没有上锁。
屋里没人,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福开了灯走进去,打开衣橱,从袋子里取出一件大衣挂好,又拿出一双高
跟鞋放在鞋架上,环视了一下室内,轻轻带上门离开。
一分钟后,冯的别墅区外的一座公厕内,杨正站在隔间里。
手机屏幕亮起,看了一下,是陈福。
「杨,你没在办公室,东西已经帮你放好,新鞋子我专门想办法做了下旧,
又擦了油,一切OK,放心。」
杨看着信息,沉默了一会儿,回信:「收到,谢谢,下午见。」
删掉信息,杨靠着隔间的墙壁发了一会儿呆,吸了口气,缓缓地脱掉身上的
大衣和丝巾挂好,然后一件件脱掉身上的毛衣、内衣放进包里,直至一丝不挂,
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放进包里,从包里取出皮革项圈戴好。
杨穿上薄毛呢大衣,这次的大衣是杨为数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个扣子挨
个扣好,系好腰带,把丝巾围好,遮挡住项圈,杨打开隔间门来到公厕的洗手池
前,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才转身离去。
别墅区里,下午的阳光极好,杨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
尾,姣好的容颜在阳光下分外明艳,紧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丰腴诱
人的体型,修长白皙的玉腿穿着高跟鞋,没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胀胀,随着脚步
一颤一颤,惹得路上巡逻的保安频频偷瞄,眼里分明写着惊艳。
门铃响起,穿着睡衣的冯打开大门,看着门外沐浴在阳光下的娇艳女人,侧
过身笑着让道:「骚母狗来了,进来吧。」
杨微微低着头走进去,身后,大门关上,隔绝住了门外的阳光。
站在冯的面前,面对着男人审视的目光,杨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
光逐渐变得阴沉,杨犹豫了一下,伸手缓缓地摘下脖子上的丝巾,解开大衣的腰
带和纽扣脱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露出除了皮革项圈和金属贞操带外一丝不挂
的的丰腴肉体,低下头温顺地跪在男人脚前。
冯满意地拍了拍女人的头,夸赞道:「骚狗不错啊,学得挺快。」
说着回身不知去什么地方取来了狗链,拴在女人颈部的项圈上,转过身用力
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着地,像只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顺从地随着男人的
脚步爬到了客厅正中的沙发边上。
冯坐在沙发上,手里牵着狗链,把杨的身体摆成横着对自己的方向趴好,手
指捻住女人身体下的一颗乳头揉捏着,嘴里笑道:「其实下午找你来也没别的什
么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让你受惊了,这事儿吧,是主人欠考虑了,以后会
注意的。」
杨偏过头略有些希冀地看着冯,满心以为以后不会再让她玩这种户外真空的
危险游戏,谁知冯随后的话语就如一盆冷水泼来,让杨如坠冰窟。
冯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只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称重般掂了掂,
嘴里啧啧说道:「啧啧,这奶子一只得有个好几斤吧,这么好的奶子不让男人看
多可惜,以后平时真空出门时让你戴好口罩,这样就不怕别人看见了,奶子和屄
随便让他们看,就是不给他们看脸,气死他们。过两天找个好天气,和老李老韩
他们牵着你去乡下遛狗去,到时候给你扒个精光,牵着在田间小路上练习狗爬,
戴上个狗头套,让乡下的老农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城里的骚娘们,保管他们大
开眼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操操骚屄,多好,这也算
咱们惠农扶贫做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管放
开了发骚,狗头套很安全的,把脸整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出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口拒绝却心里恐惧,
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
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
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臀部位当成脚榻,双腿放上去,踢了踢
女人肥硕的臀,道:「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头,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出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
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触在
女人娇嫩的皮肤上,让女人浑身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点了火,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把点着的香烟
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叠着换了个舒
服的姿势,笑道:「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头把自己烫到了,不但你
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做声,紧张地浑身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具,这个男人
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弄自己。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
知道下一刻他还能想出什么方式来。羞耻感涌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里
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点燃,烧得自己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冯感受到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坐起身子,探头往女人两腿之间看去,大惊
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骚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水就流
成这样。」
女人两腿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操带
的小便孔处滴下,晶莹透亮。
冯把双腿放下,把烟缸从女人身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让
女人仰起头,右手在女人湿滑的下身摸了一把,把沾满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给女
人看。
「你看看这骚水流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道。」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塞进杨娇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
的淫水涂抹在舌头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骚屄流的水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润的舌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着头,脸颊潮红,目光迷离,尽力
地张大小巧的嘴巴,舌头半伸出嘴唇,任冯的手指在舌头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
亮,沾满水渍,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女人的口水。
「有点……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够骚,好吃不?」冯邪笑着问。
「……」这种难堪的问题,女人犹豫了半晌,终究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了,嗯,下次再和老李他们搞的时候,我们辛苦点儿,帮
你接着点儿,我估计操你一夜的话,能接个一大杯,到时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
我对你好不宝贝?」
……
杨不做声,只是张着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上来回摸弄着。
冯调戏了女人一会儿,把手机打开放在一边,调整了下拍摄角度,然后拉动
狗链,让女人依然跪趴着转过身子,变成面对自己裆部,从敞开的睡衣里掏出早
已勃起的阴茎,左手蛮横地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抓紧下压,让女人的头高
高扬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对准女人娇艳的唇,粗鲁地塞了进去,全根尽没。
冯的屁股从沙发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脸前,左手紧紧抓着女人的头发固定
住女人的头颅,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只肥
腻的乳房根部,作为身体用力的支点,男人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状,原本白嫩丰
满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里,整个乳房由于根部被扎紧,快速充血涨成
紫红色,胀大得像个就要爆开的气球,跟随着男人打桩般的狂野性交动作前后甩
动着。男人黢黑粗大的阴茎上血管膨胀着,看上去分外狰狞,毫不怜香惜玉地在
女人小巧的红唇间疯狂抽插着,每一下都全根尽入,直抵咽喉,从来都是给人优
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时脸被憋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胀起来,从嗓子眼深
处发出乳房被攥紧拉扯的剧痛带来的沉闷的惨叫声,和阴茎直插进咽喉带来的咕
噜咕噜的干呕声,随着粗大阴茎在嘴里的快速进出,不停地带出从喉咙深处呕出
的带着气泡的黏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拉出长长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狈不
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