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
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
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
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
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完,
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
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肉
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到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
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
姑被寒风吹刮得犹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
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
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势:「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
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召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
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
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意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嗯——
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
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
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
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
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
老姑犹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
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
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
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
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犹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功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犹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矜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
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
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
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
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
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
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
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
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到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翼翼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
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来,
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手
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唷,好
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
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力啊,还磨蹭个啥
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
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
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过
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
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倒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
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
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
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 22:20 编辑 ]